粉色爱心在夜空中绽放了好久之后，她才回过神来。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他正准备发动车子往里开，程奕鸣忽然给他打来电话，约他在公司见面。
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？”

他看了一眼，将手机往符媛儿面前丢去。

“司神，身为朋友，我该说的都说了。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
她从他怀中挣扎下来，回到座位坐好。

现在追究这个，似乎没什么意义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的声音很慌张，“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，你快来救救她！”

他也没搭理她，径直走进浴室里去了。
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
她的确被吓着了。
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，符媛儿马上悄悄走进了房间。

“没有。”她斩钉截铁的回答，大步跨上码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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